《将进酒》(其中“将”读qiāng,阴平,意思为请),一作《惜酒樽》,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宋书》:汉鼓吹铙歌十八曲,有《将进酒》曲。《乐府诗集》:《将进酒》古词云:将进酒,乘大白。大略以饮酒放歌为言。宋何承天《将进酒》篇曰:将进酒,庆三朝。备繁体,荐佳肴。则言朝会进酒,且以濡首荒志为戒。若梁昭明太子云,洛阳轻薄子,但叙游乐饮酒而已。唐代李白沿用乐府古体写的《将进酒》,影响最大。继李白之后李贺也是同题诗歌。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 作者简介 李白(701—762年),生于公元701年2月8日,汉族,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唐代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在我国历史上,被称为"诗仙"。其诗风豪放飘逸,想象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他善于从民歌、神话中汲取营养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丽绚烂的色彩,是屈原以来积极浪漫主义诗歌的新高峰,与杜甫并称“李杜”,是华夏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 李白的诗歌的题材是多种多样的。代表作有:七言古诗(《蜀道难》,《行路难》,《梦游天姥吟留别》,《将进酒》,《梁甫吟》等,五言古诗(《古风》59首);有句汉魏六朝乐府民歌风味的《长干行》,《子夜吴歌》等,七言绝句《望庐山瀑布》,《望天门山》,《早发白帝城》等都成为盛唐的名篇。李白在唐代已经享有盛名。他的诗作「集无定卷,家家有之」。为中华诗坛第一人。 李白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省静宁县成纪乡),隋朝末年,迁徙到中亚碎叶城(今吉尔吉斯斯坦北部托克马克附近),李白即诞生于此。五岁时,其家迁入绵州彰明县(今四川 江油)。二十岁时只身出蜀,开始了广泛漫游,南到洞庭湘江,东至吴、越,寓居在安陆(今湖北省安陆市)。他到处游历,希望结交朋友,干谒社会名流,从而得到引荐,一举登上高位,去实现政治理想和抱负。可是,十年漫游,却一事无成。他又继续北上太原、长安,东到齐、鲁各地,并寓居山东任城(今山东济宁)。这时他已结交了不少名流,创作了大量优秀诗篇,诗名满天下。天宝初年,由道士吴人筠推荐,唐玄宗召他进京,命他供奉翰林。不久,因权贵的谗悔,于天宝三、四年间(公元 744或745年),被排挤出京。此后,他在江、淮一带盘桓,思想极度烦闷。 天宝十四年(公元755年)冬,安禄山叛乱,他这时正隐居庐山,适逢永王李遴的大军东下, 邀李白下山入幕府。后来李遴反叛肃宗,被消灭,李白受牵连,被判处流放夜郎(今贵州省境内),中途遇赦放还,往来于浔阳(今江西九江)、宣城(今安徽宣城)等地。代宗宝应元年(公元762年),病死于安徽当涂县。 李白生活在唐代极盛时期,具有“济苍生”、“安黎元”的进步理想,毕生为实现这一理想而奋斗。他的大量诗篇,既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繁荣气象,也揭露和批判了统治集团的荒淫和腐败,表现出蔑视权贵,反抗传统束缚,追求自由和理想的积极精神。在艺术上,他的诗想象新奇,感情强烈,意境奇伟瑰丽,语言清新明快,形成豪放、超迈的艺术风格,达到了我国古代积极浪漫主义诗歌艺术的高峰。存诗900余首,有《李太白集》。 其诗想象丰富,构思奇特,气势雄浑瑰丽,风格豪迈潇洒,是盛唐浪漫主义诗歌的代表人物。 李白,陇西成纪(甘肃秦安西北)人,其先祖于隋末战乱逃至碎叶(今吉而吉斯共和国托克马克附近),李白即出生于此。李白少年时代就「观奇书」,「游神仙」,「好剑术」,有多方面的才能和兴趣,唐中宗神龙元年(705)举家迁居四川绵州,曾任翰林供奉。因称「李翰林」。贺之张誉为「天上谪仙人」,后人又称「李谪仙」。然而唐玄宗只让李白待诏翰林,作文学侍从之臣,李白的大志无法实现。李白性格傲岸不,也不能忍受「摧眉折腰事权贵」的生活。三年后李白因遭谗毁,自请还山,离开长安。他只能游山访仙,痛饮狂歌,以排遣怀才不遇的忧愤。但他始终没有放弃建立伟业,成为非凡人物的理想。安史之乱爆发后,李白曾应邀入永王李璘幕府,又以为获得了建功立业的机会。,咏出「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静胡沙」的豪迈诗句。永王军队为唐肃宗消灭后,李白也受牵连入狱,后来在流放夜郎的途中遇赦。直到六十一岁时,李白还请求从军入幕,希望能有「一割之用」,却因病在途中折回,未能如愿,六十二岁时在他的族叔当涂县(安徽马鞍山)令的李阳冰家。 李白的诗歌今存990多首。有大量的政治抒情诗,充分表现了诗人非凡的抱负,奔放的激情,豪侠的气概,也集中代表了盛唐诗歌昂阳奋发的典型音调。李白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多次以大鹏自比,「大鹏一日同风起,博摇直上九万里」《上李邕》。但李白在长安三年失意而归,使他激昂的政治热情,再受到现实的冲撞时,便转化为怀才不遇的悲愤狂歌,从胸中喷涌而出﹕「大道如青天, 我独不得出, 羞逐长安社中儿, 赤鸡白狗赌梨栗, 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李白还以痛快淋漓的饮酒诗,来排遣怀才不遇的忧愁。《将进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与这种豪放奔涌,无所掩抑的感情气势相适应,李白的诗歌在艺术手法方面的显着特点是﹕想象神奇,变化无端,结构纵横跳跃,句式长短错落,形成了雄奇飘逸的风格。《梦游天姥吟留别》﹕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湖月照我影, 送我至剡溪。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脚着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千岩万壑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列缺霹雳,邱峦崩摧,洞天石扇,訇然中开。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而当大梦初醒来,幻境消失,又引出了对人生世事的感慨﹕「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李白这种想落天外的特点,大大发展了庄子寓言,屈原初次的浪漫精神和表现手法,也融汇了道教的神仙意象,具有令人惊叹不已的艺术魅力,赢得了一代「诗仙」的赞誉。 写作背景 这首“填之以申己意”的名篇,约作于天宝十一年(752),他当时与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做客,三人登高宴饮。当时距是人被唐玄宗“赐金放还”已达八年之久,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诗情,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抒发。 时光流逝,如江河入海一去无回;人生苦短,看朝暮间青丝白雪;生命的渺小似乎是个无法挽救的悲剧,能够解忧的惟有金樽美酒。这便是李白式的悲哀:悲而能壮,哀而不伤,极愤慨而又极豪放。表是在感叹人生易老,里则在感叹怀才不遇。理想的破灭是黑暗的社会造成的,诗人无力改变,于是把冲天的激愤之情化做豪放的行乐之举,发泄不满,排遣忧愁,反抗现实。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 原文 将(qiāng)进酒 (李白)〖唐〗{乐府诗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cén)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zhuàn)玉何足贵(注:此处也可作“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lè),斗酒十千恣(zì)欢谑(xuè)。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jìng)须沽(gū)取对君酌(zhuó)。(径须:直截了当。) 五花马,千金裘(qiú),呼儿将(jiāng)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 词语解释 青丝:喻指黑发。 雪:指白发。 会须:正应当。 岑夫子:指岑勋,李白之友。 夫子是尊称。 丹丘生:元丹丘,李白好友。 生,是对平辈朋友的称呼。 杯莫停:又作“君莫停”。 钟鼓馔玉:泛指豪门贵族的奢华生活。钟鼓,指富贵人家宴会时用的乐器。馔(zhuàn)玉:精美的饭食。 高堂:有时可指父母,在此指高高的厅堂。 沽:通“酤”买。 销:同“消”。 姿:纵情任意。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 诗文解释 [泛指]你(或我)没有看到汹涌的黄河之水是从天上倾覆而下,滚滚东去,奔腾至海,永不复还。 [泛指]你(或我)没有看到正直和邪恶得到公正的对待而慷慨悲愤白了头发,晨曦还恰似青丝,入暮便已如皓然霜雪。 人生得意之时既需纵情欢乐,莫让金樽空淌一波月色。 苍天造就我雄才伟略就必有用武之地,千金散尽亦有失而复得之日。 烹羊宰牛聊以享乐,只一豪饮便应当是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继续喝啊,切莫停下。 我要为你们唱一曲,请你为我倾耳细细听: 钟鸣鼎食有何富足,只但愿长久沉醉下去再也不复清醒。 自古以来圣人贤子皆被世人冷落,唯有寄情于酒的饮者才能留下美名。 陈王曹植曾在平乐观大摆酒宴,畅饮名贵好酒,尽情欢乐。 主人啊,为什么说钱已经不多了呢,那就应当买了酒来让我们恣意畅饮啊! 牵来名贵的五花马,取出豪奢的千金裘,叫孩子们拿去统统换了美酒, 我要与你们一起借这千杯美酒,消融那无穷无尽的万古长愁!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 诗文赏析 『一』 置酒会友,乃人生快事,又恰值「怀才不遇」之际,于是乎对酒诗情,挥洒个淋漓尽致。诗人的情感与文思在这一刻如同狂风暴雨势不可挡;又如江河入海一泻千里。 时光流逝,如江河入海一去无回;人生苦短,看朝暮间青丝白雪;生命的渺小似乎是个无法挽救的悲剧,能够解忧的惟有金樽美酒。这便是李白式的悲哀:悲而能壮,哀而不伤,极愤慨而又极豪放。表是在感叹人生易老,里则在感叹怀才不遇。理想的破灭是黑暗的社会造成的,诗人无力改变,于是把冲天的激愤之情化做豪放的行乐之举,发泄不满,排遣忧愁,反抗现实。 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喜、转狂放、转激愤、转癫狂,最后归结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全诗五音繁会,句式长短参差,气象不凡。此篇如鬼斧神工,足以惊天地、泣鬼神,是诗仙李白的巅峰之作。 李白咏酒的诗篇极能表现他的个性,这类诗固然数长安放还以后所作思想内容更为深沉,艺术表现更为成熟。《将进酒》即其代表作。《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作者这首“填之以申己意”(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的名篇 『二』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作者这首“填之以申己意”(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的名篇,约作于天宝十一载(752),他当时与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尝登高饮宴《酬岑勋见寻就元丹丘对酒相待以诗见招》:“不以千里遥,命驾来相招。中逢元丹丘,登岭宴碧霄。对酒忽思我,长啸临清飙。”)。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萧士赟)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抒。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作者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语带夸张。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间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于是,开篇的这组排比长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衬作用──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这种开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弃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强。诗有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出之,不特生动,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诗人“得意”过没有?“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但就此消沉么?否。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有用”而“必”,一何自信!简直象是人的价值宣言,而这个人──“我”──是须大写的。于此,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积极的本质内容来。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为什么不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呢!破费又算得了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们咋舌。诗如其人,想诗人“曩者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万”(《上安州裴长史书》),是何等豪举。故此句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得其万一。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而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甘休。多痛快的筵宴,又是多么豪壮的诗句! 至此,狂放之情趋于高潮,诗的旋律加快。诗人那眼花耳热的醉态跃然纸上,恍然使人如闻其高声劝酒:“岑夫了,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几个短句忽然加入,不但使诗歌节奏富于变化,而且写来逼肖席上声口。既是生逢知己,又是酒逢对手,不但“忘形到尔汝”,诗人甚而忘却是在写诗,笔下之诗似乎还原为生活,他还要“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以下八句就是诗中之歌了。这着想奇之又奇,纯系神来之笔。 “钟鼓馔玉”意即富贵生活(富贵人家吃饭时鸣钟列鼎,食物精美如玉),可诗人以为“不足贵”,并放言“但愿长醉不复醒”。诗情至此,便分明由狂放转而为愤激。这里不仅是酒后吐狂言,而且是酒后吐真言了。以“我”天生有用之才,本当位至卿相,飞黄腾达,然而“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说富贵“不足贵”,乃出于愤慨。以下“古来圣贤皆寂寞”二句亦属愤语。诗人曾喟叹“自言管葛竟谁许”,所以说古人“寂寞”,也表现出自己“寂寞”。因此才愿长醉不醒了。这里,诗人已是用古人酒杯,浇自己块垒了。说到“唯有饮者留其名”,便举出“陈王”曹植作代表。并化用其《名都篇》“归来宴平乐,美酒斗十千”之句。古来酒徒历历,何以偏举“陈王”?这与李白一向自命不凡分不开,他心目中树为榜样的是谢安之类高级人物,而这类人物中,“陈王”与酒联系较多。这样写便有气派,与前文极度自信的口吻一贯。再者,“陈王”曹植于丕、叡两朝备受猜忌,有志难展,亦激起诗人的同情。一提“古来圣贤”,二提“陈王”曹植,满纸不平之气。此诗开始似只涉人生感慨,而不染政治色彩,其实全篇饱含一种深广的忧愤和对自我的信念。诗情所以悲而不伤,悲而能壮,即根源于此。 刚露一点深衷,又回到说酒了,而且看起来酒兴更高。以下诗情再入狂放,而且愈来愈狂。“主人何为言少钱”,既照应“千金散尽”句,又故作跌宕,引出最后一番豪言壮语:即便千金散尽,也当不惜将出名贵宝物──“五花马”(毛色作五花纹的良马)、“千金裘”来换取美酒,图个一醉方休。这结尾之妙,不仅在于“呼儿”“与尔”,口气甚大;而且具有一种作者一时可能觉察不到的将宾作主的任诞情态。须知诗人不过是被友招饮的客人,此刻他却高踞一席,气使颐指,提议典裘当马,几令人不知谁是“主人”。浪漫色彩极浓。快人快语,非不拘形迹的豪迈知交断不能出此。诗情至此狂放至极,令人嗟叹咏歌,直欲“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情犹未已,诗已告终,突然又迸出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与开篇之“悲”关合,而“万古愁”的含义更其深沉。这“白云从空,随风变灭”的结尾,显见诗人奔涌跌宕的感情激流。通观全篇,真是大起大落,非如椽巨笔不办。 《将进酒》篇幅不算长,却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诗篇具有震动古今的气势与力量,这诚然与夸张手法不无关系,比如诗中屡用巨额数目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万古愁”等等)表现豪迈诗情,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最后结穴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绝去笔墨畦径”之妙,既非 刻能学,又非率尔可到。通篇以七言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破”之,极参差错综之致;诗句以散行为主,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马,千金裘”),节奏疾徐尽变,奔放而不流易。《唐诗别裁》谓“读李诗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远宕逸之神,才是谪仙人面目”,此篇足以当之。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 千古名句 1.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2.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3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出自小学六年级北师大版《黄河之水天上来》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 补充将进酒李贺 将进酒 作者:李贺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珍珠红。 烹龙炮凤玉脂泣,罗纬绣幕围香风。 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 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 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到刘伶坟上土!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 李贺诗文赏析 李贺这首诗以精湛的艺术技巧表现了诗人对人生的深切体验。其艺术特色主要可分以下三点来谈。 一、多用精美名物,辞采瑰丽,且有丰富的形象暗示性,诗歌形式富于绘画美。 此诗用大量篇幅烘托及时行乐情景,作者似乎不遗余力地搬出华艳词藻、精美名物。前五句写筵宴之华贵丰盛:杯是“琉璃锺”,酒是“琥珀浓”、“真珠红”,厨中肴馔是“烹龙炮凤”,宴庭陈设为“罗帏绣幕”。其物象之华美,色泽之瑰丽,令人心醉,无以复加。它们分别属于形容(“琉璃锺”形容杯之名贵)、夸张(“烹龙炮凤”是对厨肴珍异的夸张说法)、借喻(“琥珀浓”“真珠红”借喻酒色)等修辞手法,对渲染宴席上欢乐沉醉气氛效果极强。妙菜油爆的声音气息本难入诗,也被“玉脂泣”、“香风”等华艳词藻诗化了。运用这么多词藻,却又令人不觉堆砌、累赘,只觉五彩缤纷,兴会淋漓,奥妙何在?乃是因诗人怀着对人生的深深眷恋,诗中声、色、香、味无不出自“真的神往的心”(鲁迅),故词藻能为作者所使而不觉繁复了。 以下四个三字句写宴上歌舞音乐,在遣词造境上更加奇妙。吹笛就吹笛,偏作“吹龙笛”,形象地状出笛声之悠扬有如瑞龙长吟──乃非人世间的音乐;击鼓就击鼓,偏作“击鼍鼓”,盖鼍皮坚厚可蒙鼓,着一“鼍”字,则鼓声宏亮如闻。继而,将歌女唱歌写作“皓齿歌”,也许受到“谁为发皓齿”(曹植)句的启发,但效果大不同,曹诗“皓齿”只是“皓齿”,而此句“皓齿”借代佳人,又使人由形体美见歌声美,或者说将听觉美通转为视觉美。将舞女起舞写作“细腰舞”,“细腰”同样代美人,又能具体生动显示出舞姿的曲线美,一举两得。“皓齿”“细腰”各与歌唱、舞蹈特征相关,用来均有形象暗示功用,能化陈辞为新语。仅十二字,就将音乐歌舞之美妙写得尽态极妍。 “行乐须及春”(李白),如果说前面写的是行乐,下两句则意味“须及春”。铸词造境愈出愈奇:“桃花乱落如红雨”,这是用形象的语言说明“青春将暮”,生命没有给人们多少欢乐的日子,须要及时行乐。在桃花之落与雨落这两种很不相同的景象中达成联想,从而创出红雨乱落这样一种比任何写风雨送春之句更新奇、更为惊心动魄的境界,这是需要多么活跃的想象力和多么敏捷的表现力!想象与联想活跃到匪夷所思的程度,正是李贺形象思维的一个最大特色。他如“黑云压城城欲摧”、“银浦流云学水声”、“羲和敲日玻璃声”等等例子不胜枚举。真是“时花美女,不足为其色也;牛鬼蛇神,不足为其虚荒诞幻也”(杜牧《李长吉歌诗叙》)。 由于诗人称引精美名物,运用华艳词藻,同时又综合运用多种修辞手法,使诗歌具有了色彩、线条等绘画形式美。 二、笔下形象在空间内作感性显现,一般不用叙写语言联络,不作理性说明,而自成完整意境。 诗中写宴席的诗句,也许使人想到前人名句如“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王翰《凉州词》),“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李白《客中作》),“紫驼之峰出翠釜,水晶之盘行素鳞。犀箸厌饫久未下,鸾刀缕切空纷纶”(杜甫《丽人行》),相互比较一下,能更好认识李贺的特点。它们虽然都在称引精美名物,但李贺“不屑作经人道过语”(王琦《李长吉歌诗汇解序》),他不用“琥珀光”形容“兰陵美酒”──如李白所作那样,而用“琥珀浓”取代“美酒”一辞,自有独到面目。更重要的区别还在于,名物与名物间,绝少“欲饮”、“盛来”、“厌饫久未下”等等叙写语言,只是在空间内把物象一一感性呈现(即有作和理性说明)。然而,“琉璃锺,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诸物象并不给人脱节的感觉,而自有“盛来”、“欲饮”、“厌饫”之意,即能形成一个宴乐的场面。 这手法与电影“蒙太奇”(镜头剪辑)语言相近。电影不能靠话语叙述,而是通过一些基本视象、具体画面、镜头的衔接来“造句谋篇”。虽纯是感性显现,而画面与画面间又有内在逻辑联系。如前举诗句,杯、酒、滴酒的槽床……相继出现,就给人酒宴进行着的意念。 省略叙写语言,不但大大增加形象的密度,同时也能启迪读者活跃的联想,使之能动地去填补、丰富那物象之间的空白。 三、结构奇突,有力表现了主题。 此诗前一部分是大段关于人间乐事的瑰丽夸大的描写,结尾二句猛作翻转,出现了死的意念和“坟上土”的惨淡形象。前后似不协调而正具有机联系。前段以人间乐事极力反衬死的可悲,后段以终日醉酒和暮春之愁思又回过来表露了生的无聊,这样,就十分生动而真实地将诗人内心深处所隐藏的死既可悲而生亦无聊的最大的矛盾和苦闷揭示出来了。总之,这个乐极生悲、龙身蛇尾式的奇突结构,有力表现了诗歌的主题。这又表现了李贺艺术构思上不落窠臼的特点。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 词语另解现代歌词 歌曲:将进酒 歌手:罗大佑 歌词: 潮来 潮来潮去,日落日出 黄河也变成了一条陌生的流水 江山如画,时光流转 秦时的明月汉时关 双手拥抱是一片国土的沉默 少年的我迷惑 摊开地图,飞出了一条龙 故国回首明月中 music 风花雪月,自古依然 祖先的青春刻在竹板上 爱情如新,爱情不在 圣贤也挡不诅流的情怀 多愁善感的你已离我远去 酒入愁肠成相思泪 漠然回首,想起我俩的从前 一个断了翅的诺言 music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童年的文章如此做 青春不再,往日情怀 我未曾珍惜的我不再拥有 亲爱的朋友,你的心事重重 何处是往日的笑容 莫再提起那人世间的是非 今宵有酒今宵醉 莫再提起那人世间的是非 今宵有酒今霄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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